没有再能藏躲的地方,陆修容心一横,忽的想起来什么,就由着他去动。
没过多久,苏时鹤果不其然停下来,伏在她身上看自己指尖,随后忙拉好她的衣服平复呼吸。
今日,她来葵水了。
被压的无端恶心,陆修容又怕直白赶人惹恼了他,就转而道:“脏,去洗洗。”
“我想。”苏时鹤故意停在她耳侧,低声喘息,“容容帮我。”
陆修容没有搭腔,眼神越冷,就看着他。
苏时鹤皱着眉,将蘸了她的手指下移,起身坐在她眼前。
“往后不堪是我,卑贱是我。”
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呼吸,停顿时艰难的说。
“我也可以来讨好你,取悦你。”
直到最后释放的那一刻,也没有沾染到安静的她。
苏时鹤很快收拾了脏污的被子下去,给她包严实衣服,在小腹那里多压了一件薄毯。不多时又回来,手里捧着一杯热水。
困极的陆修容瞥他一眼,喝下便睡,只当睡前看了一场不感兴趣的表演。
将睡未睡的时候,感到有人在一遍遍摸她的脸颊。
——
“所以你说,榕榕是被下了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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