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……如果自己有儿女,又有了孙辈,或许她的儿孙就会是这样,看她什么都不放心吧。
麦明河关上大门那一刻,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得无以复加的人。
她孤身过了大半辈子,就像在蒙尘角落里逐渐枯萎下去的野草。但到了生命末尾,不仅重新见到了光、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,还有了……该说是朋友吗?
不知道。朋友看朋友,也不能跟看自家孩子似的吧。
怀着感激之心,就连伊文看着也让人舒服多了。
谁知道呢?说不定等他恢复以后,也是一个正常健康、讨人喜欢的孩子呢。
麦明河给他备了水和药,又去做了午饭,给病号单独做了一碗鸡汤面;灶台有好几年没有点燃过了,煤气竟还好用。自从成为猎人以来,还是头一回,她又拾起了日常。
等艾梅粒来放下一大袋子各式武器——这孩子也不怕在路上让警察抓着——又过了一两小时,伊文才终于从昏睡中醒了。
麦明河那时正坐在一把摇椅里,膝盖上摊开一本书,但心思早就漫漫扬扬,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去;她坐着坐着,忽然有点不大舒服,总觉自己右侧面孔热热的,好像有蚂蚁在爬。
她伸手摸了几下脸,什么也没有。
右手边就是沙发,伊文正躺在沙发上昏睡。
麦明河转过头,看见伊文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。
她也一动没动,定定看了他一会儿。
在她目光下,不知过了多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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