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骨分家都不叫痛,扶你胳膊一下,就痛了?
麦明河喘息着,直起身松开手,圆脑袋不吭声了。
“妈的,这家伙一心想要伪像。”红发男人站在墙边,盯着细长病人说:“巢穴里,想要伪像的居民其实不多,偏偏你遇上了一个难缠的。”
就算不看不靠近,光是听细长病人一直嚎叫也受不了;麦明河持续吐下去,过一会儿就得脱水昏厥,成为俎上鱼肉。
红发男人不止有经验,可能也有应付办法。她正想问他怎么办时,就听红发男人又开口了:“……石头剪刀布。”
什么?
天花板下“沙沙”一响,连细长病人好像都朝他转过了头。
“你念咒呢?”麦明河苦笑着问。
“不,我是忽然想到了这个游戏。”红发男人贴着墙,站在远离麦明河与各个居民的地方,说:“你想,为什么细高个想抓你,却不伸手抓你?”
“它……忌讳?”
“对,它不敢动圆脑袋。圆脑袋说了,它们克它。所以它也不对门口居民下手,因为它一转身,背后的圆脑袋就能扑上去。”红发男人继续说道:“具体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然后细高个儿克你,毫无疑问——”
麦明河听到这儿,明白了。
“就像石头剪刀布彼此循环相克一样,”她说着,试探着朝圆脑袋伸出手。“接下来是……我克圆脑袋?”
她一碰着对方胳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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