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不是克它吗?”
麦明河帮着也在墙上踹了一脚;病床在走廊间呈Z字型前进,每进一步,都要撞上一侧墙壁,把说话的人震得一结巴。
“那么,圆脑袋身体里的东西,肯定也克它,对吧?所以我就把那点血抹它手上了。能有这么大效果,我还真没想到。”
红发男人不由笑了:“伱真是第一次进巢穴?干得不错。”
“它们还会追上来吗?”麦明河问道。
“很有可能,”红发男人回头看一眼走廊,暂时还是空空荡荡的。“你准备好,我们再滑一段,就得跳下床跑了。”
说话间,载着两个人的病床,正好从一间房的窗户前滑过。
从玻璃上,麦明河看见了自己一闪而过的倒影:头发凌乱、面色苍白,半边脸还沾着脏污……
但她嘴角噙着笑,年华正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