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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能从景澜手中得到权利的坏处就体现在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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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对方收回所有的喜爱,那就是任由宰割的羔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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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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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殿的空间很大,也很空旷,却寂寥的只能听见他粗重地喘息声,血液渐渐染湿了手心,疏白低垂这头,头发尽数落下汗湿了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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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并不是没思考过这样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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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来是懂权衡利弊的,在他发现景斓死死握着权不肯分给他一丝一毫时,就明白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弱势,他想过离开,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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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关系破裂后,他要远离这里一切从头开始,也是他能接受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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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万万没想到,破裂后不是分手也不是离别,而是故意的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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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此,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,带着冷意和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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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澜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为了那个跟他相像的少年?为了得到对方更多的钦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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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从未想过在身旁十年的人,竟然如此低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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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的疼痛在这一刻猛然剧烈,他不小心从轮椅上滑了下来重重跪在了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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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呼——呼呼——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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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景澜真那么想,恐怕他就很危险了,疏白抿了抿唇,他尽力摒弃自己情感上的纷扰,分析着一条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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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情绪作乱,眼尾还是忍不住染上些许殷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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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,跟条狗都有感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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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他跪坐在轮椅旁,紧紧摁压着腹部的伤时,大门陡然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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