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已经全部退出去,唯剩下景澜站在一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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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重新寂静下来,疏白没说话,景澜也没有不自在,他端过一盘用来迎接宾客的水果,很自然地拿了一枚白色的苹果削起了皮,最后切成小块喂到了疏白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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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皱了下眉,侧过脸没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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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懂景澜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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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耳边似乎响起一声轻叹,外面透进来的昏黄日光越加的弱,景澜抬手打开了偏殿的暖光灯,熏暖的光落在了疏白透白的皮肤上,将那抹冷色染得仿佛柔软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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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倔气了,吃点。”他心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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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从没一刻觉得这人这么有病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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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刚才的一切是他的臆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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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打算分手了,也不用说这些话。”他冷淡道,很平静且快速的接受了自己五年的伴侣将要结婚的对象,在几天之内出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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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,不能说是出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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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早有预谋,从未喜欢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