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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有些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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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发觉有些不对,他摸了摸头额头,完全没有宿醉后应有的头昏脑胀或身体不适,他现在清醒的不像话,就像睡了个高质量的觉,全身上下都很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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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这酒水特殊?或是喝了药的缘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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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在这时,大门推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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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文修推着餐车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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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愣了下,“你没走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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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,目前没什么事比我们订婚更重要。”靳文修挑了下眉,将餐车推到了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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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白顿了顿,视线飘忽了下,接着像是掩饰什么,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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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镜子在反光下很明亮,他看到镜子上干爽的头发和整齐的衣服时,忽然想起了点昨晚的事,那时晕乎乎的连吹头发都忘了,还是靳文修帮他擦干吹干的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