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急如焚,却喊不出也叫不出,只能围在他身边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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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过去周以澄一直不肯松手,最后实在没办法,秦霜软硬兼施,逼着他喝了几口加了药的牛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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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终于睡过去,他们才得以把骨灰盒拿走安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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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以澄过后醒来,没有闹也没有哭,爬起来就去了何兮的墓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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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几天,他消瘦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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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出手,抚摸墓碑上何兮笑着的照片,露出的手腕上戴着那一串曾经送给何兮的佛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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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低地说了一些话,可是何兮还没听清,眼前就突然换了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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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到了裴轻淮的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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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眼望去,满地歪倒的酒瓶和缭绕的烟雾,裴轻淮正歪靠在沙发边的地上坐着,他一向洁癖且注意形象,可是这时的他头发凌乱,衣服上满是褶皱,衣襟颓然敞着,外套也只是随意地披在身后,一条腿曲着,一条腿伸长,手里夹着烟,猛吸一口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