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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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兮却越看越冒火，抬起双手给他扣子一颗颗地扣紧，扣到最上一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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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以澄由着他，捉住他扣完扣子准备撤回去的手，紧紧握住，眸光水润地将他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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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晚上，能不能留下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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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兮这天是晚上才出现，应该能待到十一点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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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肯定不能在这里过夜，不然就要在他眼前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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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兮沉默地摇头，周以澄眼睫缓慢地扑闪两下，悲伤地垂下眸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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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兮十点五十几的时候，坚持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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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以澄不放心这么晚他一个人，还是悄悄地跟了上去，同时想看他每天究竟回什么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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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何兮在街角转了个弯儿，等他上前时，就再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