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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梁津这么一问,周萱那瓷白的小脸顿时腾起两团红霭。她都不知道怎么把这个“有过”给形容出来的好。这个行为,似乎用交.配最为合适,滚滚们用的都是交.配这个词,但是这个词,放在人身上,就奇奇怪怪的。
“我是说,我是说,”女孩尝试了几次,还是没说出那个令她羞耻的词汇,只是咬着嘴唇,支支吾吾的。
“是什么?”梁津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等着她的下文。
周萱说不下去。索性不说了,将自己小手从梁津的大掌禁锢中挣脱开,红着脸,朝梁津比划了一个火车过山洞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