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大概是这次,徐正阶以为他们两个正在备孕,还用不着。
女孩急了,红着脸捂着他的手机,一个劲说“不要打不要打”。她就是脸皮薄, 正常的夫妻伦常,被她弄得遮遮掩掩, 跟做贼似的心虚。
电话不能打,抽屉里没有,他又不想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这样对她——男人绷着额上的青筋,拽过她的脚腕,正打算通过别的手段解决,忽然想起钱包里常放着一枚备用。
他硬生生挺到楼下的玄关处把钱包拿上来,套好,再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好。那天晚上女孩简直要把嗓子哭哑,男人却发了狠,憋得越久越不爽,越狠。在背后一口咬住她凝脂似的香肩,嗓音低沉。“哭什么哭?还不是你勾的,嗯?”
后面有几个月,周萱再也没穿过裙子,更是一看到百褶裙就要眼泪汪汪,她膝盖起了乌青,也不好穿的。
在秋天结束之际,梁津带着她去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一遍,印出一张又一张检查单,从家族病史看到遗传筛查,医生都微笑着告诉他们两,没什么毛病,很适合生育小孩。
女孩还被带去了牙科诊所。
在牙医凳上女孩张大嘴巴,专业的白人牙科医生将她左边上方牙床上的智齿极有耐心地敲碎,一点点拿出来,再给她缝合。
拔完牙之后她觉得嘴巴张了很久,都要颞下颌关节紊乱了。
“两颗智齿都要拔?”
从牙医凳上下来后,女孩嘴里咬着一团清洁棉花,小脸委委屈屈的,去牵男人的手。
“最好拔了。”梁津将她小手握得紧紧,耐心和她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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