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节

要比上一比，无非就是企图证明风澈对姜临也没什么特殊的。可现在，他难得没有犯贱多说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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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懂了。”姜临剑尖直指隧道的一角，他修为进步太快，逼到绝处触底反弹，不知何时到了大乘中期，几乎杀穿了第一层。姬之遒恍然间以为他看见了自己的神识，下意识地将头偏离剑锋站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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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一抬眼，就又重新对上了姜临的剑尖，隔着锋锐寒凉的冷刃薄光，他看清了姜临眼底压抑的怒意和外显的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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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嫉妒我和风澈有一世的缘分，而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东西，既不懂时间轮回的意义，也不懂爱，更搞笑的是，你连痛觉也不懂——自卑到骨子里，硬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，明明是来向我来讨教什么是爱，什么是痛，什么是珍惜的。”姜临近乎冷漠地勾起唇角，一字一句像是扎在姬之遒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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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之遒心里更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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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身负“往生咒”，与姜临不同的是，他没有正常人痛感，能感受到的只有巨大的空寂，后来变成了无端的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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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这么说？你懂吗？你明明和我一样身负‘往生咒’，谁又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痛？你又凭什么觉得高我一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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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临听见他刻意拉远的声音，像是怕暴露自身位置，又在隐藏真实情绪，实在有些好笑：“我没说我高你一等，只是你自己觉得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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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挑起剑锋，对上姬之遒的鼻尖：“你曾经试探我，断掉手指会不会痛死，还有你迟钝的感官，对残缺的肢体不在乎的态度……一切的一切，都能印证你的缺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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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，别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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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之遒攥紧拳头，神识转身欲走，姜临一剑拦在他的面前：“往生花色泽互补，我的血能修复神魂，你的血能凝聚肉身……我的痛感是常人的千万倍，你为什么不能是没有痛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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