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确诊那一天,其实我就对她说过离婚。
因为我知道她也不关心,何不放手,也给自己一个解脱。
那个时候她的白月光还没有回来,她对我的态度倒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恶劣。
但,我对她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替代者。
想起的时候就和我说两句话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两句。
当我对她说出离婚的那一刻,我期待的是解脱。
可她却十分厌恶的看着我,说道:“楚江河,你发什么神经?莫名其妙!
不就是我今天没去医院陪你吗?一点小感冒就要死要活的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我没跟她说我的情况,我全程平静的看着她,对她说:“江悦,你错了,这七年是我在陪你。”
她抓起一个抱枕就向我扔了过来。
只要她一不顺心,就会对我动手,我总是忍了。
可那天,我抓住了她扔过来的抱枕,恨恨的看着她,道:“把离婚协议准备好吧,好聚好散。”
她根本不以为然,冷笑道:“你敢吗?楚江河,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,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,也没一份工作。”
“离了我,你能活?”
我为什么一无所有,江悦你最清楚。
认识她的时候我刚刚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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