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生活,并不在意这个,重要的是这癞子身上穿的跟那些兵爷一样,虽说没有裤子有点奇怪,但肯定也是兵爷一伙,否则不可能有那衣裳,这身份就比百姓高贵了。
百姓对这伙官兵尤其害怕,昨晚上火炮电闪雷鸣一般闹了许久,没人不怕的。今天看到那些炮就在官道上停着,安庆营的兵将则在道路另外一边,安庆营的行军队列是不许跟百姓混合的,唐二栓被一个文书官和镇抚叫去问话,这一片就只剩下谭癞子,几句话一嚷,俨然就成了众人的主心骨。
身上只挂着棉甲的谭癞子站在人堆中,朝着地上的人大声问道,“知道昨晚那把火是谁烧的?”
众人都不敢答话,有些胆大的开始咬手中的食物,这位癞子在人群中一路走过去,“是谭爷我点的,看看你们都顾着逃命,谁还顾着去烧鞑子营了,谭爷我偏就不怕,拿了火把到那跟前,上来七八个主子……七八个鞑子兵拿刀想拦我,谭爷不跟他们废话,一刀一个两刀一双……”
谭癞子一路走过,顺手摘了一个老头的帽子,戴到自己头上后继续往前。
“知道那七八个鞑子兵都咋样了?”谭癞子来到一个正在啃糖饼的少年面前,手朝他一指,“你说。”
少年吓了一跳,战战兢兢的道,“都被老爷杀了。”
“倒也没都杀了,老爷杀了五个,有道是穷寇不追,剩下几个要跑就由他去了。”谭癞子伸手把少年手中的糖饼取了,将自己的面饼塞到他手上。
“谭爷冒着天大的险烧了鞑子营,你们才能逃得出来,所以谭爷是你们的救命恩人,这大恩是不是该报一报。”
谭癞子几下就将糖饼啃完,停在一个中年农民跟前,由于嘴巴里面全是糖饼说不出话来,只是朝那农民的裤子指了一下,这农民不知道怎么过河的,裤子看起来是干的,可能是比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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