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急需的,只要有举荐就肯定会启用,却一直不能复起,多半就是情商太低,没人愿意举荐他。
谢三宾仰头看着棚顶出神的道,“彼时贼之残登莱也,所过焚僇,自蓬莱抵昌邑,四百里间,无一椽存。从莱州至黄县过去一路皆山,山径险峻,马行甚艰,军中樵采并乏,将士露处,谢某与朱抚和将士同甘,日则视营伍,夜则治军书,扫地为榻,倚马而食。”
汪然明抬抬手,想要打断谢三宾的回忆,谢三宾长居西湖边的燕子庄,跟汪然明经常往来,显然这一段战场经历,汪然明已经听过无数遍了。
谢三宾似乎早有预料,提前猛一摆手,阻止了汪然明的企图,“就这般一路艰辛拼杀,五年九月初一,终于到了登州城下。登州一面临海,有州城和水城互为犄角,城高池深难以急下,谢某与朱军门早有运筹,数日间在城外筑长堤三十里围困,由城西海边至城东海边。陈洪范、刘泽清守西墙,吴襄骑兵策应。刘良佐、邓玑守南墙,祖大弼骑兵策应,牟文绶步兵守东墙,祖宽骑兵接应。城中东江叛军防守森严,非辽人不得行走,每垛五人守夜,传箭鸣警彻夜不息……”
庞雨听着还来了兴趣,这谢三宾说的人他大部分都认识,像牟文绶在滁州一起打过流寇,刘良佐驻守六安州,跟桐城是协防关系,两边经常交换情报,也在北峡关外见过两次面,陈洪范在襄阳一起驻守过,刘泽清、吴襄、祖宽这几人都是勤王时候见过,不过祖宽已经定了杀头,属于无用人脉了。
他偏头对阮大铖道,“那朱军门是……”
“就是朱大典,平叛时为山东巡抚。”
又是一个熟人,庞雨不由得更有兴趣,此时身边有人走近,庞雨眼角看去是柳隐的丫鬟,这丫鬟躲在庞雨身后,挡住谢三宾视线的地方低声道,“我家姑娘说,将军是横扫东虏的名将,又是机变的浪荡子,能不能把惹人厌的人一并扫走,便当赔了当日的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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