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谋爱 第8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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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疏桐缺失了一瞬的记忆因这句话纷至沓来，如潮水高涨，那夜坠入深海的窒息画面将她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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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望着他呆滞的模样，似乎知道她已经想到了什么，卓枫凑近亲她，温柔碰了碰她微凉的皮肤，“不怕啊，不怕，我们没事了，桐桐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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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疏桐眼角陡然滑下一滴泪，懵懵的回神，眼神落在他的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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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抬起身子，给她擦眼泪：“我没事，桐桐不担心。”他握住她抬起来那瘦弱又无力的手，紧握住，声音嘶哑了下去，“我没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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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紧紧相对，她那起伏不定的呼吸缓缓平稳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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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见此，不禁没忍住开了口：“你知道这一刻我不该生气，我也不会生气，但是……桐桐，如果是我躺着，扪心自问，你也一样的心理，是不是？那你还这样……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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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乖巧地没有再动，一脸平静地与他对望，湿漉漉的眼睛里挂着坦然，坦然接受他的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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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虚弱可怜的模样，卓枫心头就麻得透不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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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亲了亲她：“好了，好了，我不说，对不起，我不说，我们桐桐好好养伤，好好的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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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角忽然再次流下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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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忙给她擦：“不哭，不哭啊，对不起，桐桐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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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可是，我好怕欠你太多，”她声音嘶哑不已，久没说话，第一句残破不堪，“…如果连命都欠，我活着好没意思，我不知道我做那一切的利益在哪儿。”她哽咽，“我现在，终于不欠你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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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握紧了撑在她身侧的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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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虚弱的声音似缕缕晚风萦绕在他耳边，“我还记得，在纽约那个晚上，卓先生同我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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