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顾衍面前，要解开顾衍的裤子，却被顾衍挥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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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亦瑜，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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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不解地抬头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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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杀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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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哑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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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闭上眼，许久才默默睁开，对着仰头看着他的楚亦瑜说，“我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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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开门，走了出去，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楚亦瑜，“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，解约的事我会让张铭和公司谈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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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吗？”楚亦瑜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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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想了想，回他：“至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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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哐当一声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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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面无表情地看着大门，许久才突然爆发，一脚踹翻一楼的茶几：“不再见面，顾衍你以为你是谁？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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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恶狠狠地踢了好几脚，他才颓废地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地面发呆，许久，目光扫过被踢翻的垃圾桶却倏然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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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散的垃圾中，一个蛋糕盒子格外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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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下身，打开了它，里面静静地躺着他昨晚提起过的城西那家的黑森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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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它许久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对谁说一样：“这种东西，本来就该呆在垃圾堆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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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身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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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十一点的候机区休息室，灯火通明。顾衍坐在最角落里，冰凉的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，映衬出冰蓝色的眼睛毫无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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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铭的电话就是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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