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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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闹，我刚起，一身酒味。”楚亦瑜皱着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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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还是什么都没说，楚亦瑜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，就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脖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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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猛地想起昨天喝醉遇到以前的熟人，被她拉拉扯扯，脖子上好像也被啃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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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下意识想遮住那个吻痕，解释道：“不是，这个是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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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住口，想起自己和顾衍也算是彻底分手，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了。他颓然放下手，撇过头没有再说什么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