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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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看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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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什么话也没说，什么表情也没有，楚亦瑜却觉得心神一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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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什么？”他凶巴巴地朝顾衍道，“不是说找线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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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眼底蕴起一丝丝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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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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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再次低下头，楚亦瑜却依旧心跳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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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都说好要结婚了，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，为什么每次和顾衍在一起，却像十几岁愣头青在初恋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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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略一思索，忽然想起，他和顾衍，虽然不是十几岁的愣头青在初恋，也是二十岁的成年男人在初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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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为了确认一样，他扬起下巴，问坐在不远处的男人：“喂，你和我，应该是初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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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抬起头，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，问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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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，一切已经在不言之中，楚亦瑜心里甜甜蜜蜜，嘴上却说：“二十岁才恋爱，你也不嫌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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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淡淡道：“早恋不好。你看看，你谈了那么多女朋友，有哪个留下来了？到最后陪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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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亦瑜戳着手里的笔录本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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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说他也是初恋啊，可是想想自己以前的那些女朋友，实在没什么说服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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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，他懊恼以前胡乱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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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偷偷打量顾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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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顾衍没有望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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