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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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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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人都支开后，方梨才沉声问：“你爹是怎么回事？我怎么听人说你爹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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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灵栀瞬间红了眼眶：“嗯，五月走的，到现在还不满两个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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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真的……”方梨神色怔忪，目光幽深，好一会儿才问，“你爹他，走之前有对你说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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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灵栀摇一摇头：“没有啊，我爹得的是急症，什么都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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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如此，以爹爹对她的疼爱，也不会留一个难题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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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爹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……”方梨话说到一半，就闭口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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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灵栀不解：“说过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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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，不提了。多少年前的旧事了，提它做什么？”方梨转移了话题：“我听人说，薛家人欺负你了，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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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昨天一大早，她打发人来花溪村询问情况，正好碰见这边办喜事。她派来的人虽然没能单独见新娘，但听村里人闲话几句，也对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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栀栀当时肯定是很艰难，只怕是走投无路了，才会去向她求助。可惜当时她也不在永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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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——”薛灵栀先时应付宗族，也不觉得有多辛苦，可这会儿听娘这么轻声细语地询问，只觉千种艰辛，万般委屈，眼泪哗的便流了下来，抽抽噎噎道，“他们逼我嫁给一个很老很老、很丑很丑、很坏很坏的人，想用我换聘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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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简单讲述薛家人的几次威逼，越说越委屈，眼泪大滴大滴地掉，仿佛是从前那个受了委屈找娘哭诉的小女孩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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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梨闻言，气恼而又怜惜，抬手帮女儿擦掉眼泪，将她揽进怀中：“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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