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节

，我说是你表哥，应该不为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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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栀不好反驳，又不想昧着良心攀附，就笑了一笑，生硬地转移话题，兴致勃勃地问：“对了，你要吃松子吗？这里还有杏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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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抬眸：“你想让我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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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栀有点懵，吃不吃而已，多大点事儿？他怎么反倒问起她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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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对方续道：“如果你想让我吃，那我可以吃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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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和平时听起来不太一样，谢灵栀形容不上来，试探着将两种干果的碟子都推到他面前：“你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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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果真拈了一颗杏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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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小有宫人内监伺候，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剥杏仁。动作不免有些慢，但是自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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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白鹤报恩的故事已讲完，说书先生暂去休息。外面仍乱哄哄的，鼓掌声、催促声、小孩哭闹声……雅间里却安安静静。谢灵栀的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在赵晏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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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识时间不短，但她此前很少认真观察他的手。这会儿才发现他手指白皙修长，骨节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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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么，她竟无端地回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他除掉她鞋袜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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唔，他后来还又给她穿了鞋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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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只觉得畏惧和委屈，现下想到当日的细节，谢灵栀脚趾不自觉地蜷曲，一些杂乱的思绪倏地浮上心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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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初时生疏，剥得几个后，动作渐渐熟练。他剥了杏仁并不直接吃，而是放在一边空碟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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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一抬眸，见她似是在出神，他心下有些不快，却不发作，尽量温声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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