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跪在车上喊爸爸。”聂小仗长吸了一口气,臭气熏天的烟雾吐在她脸上,“你恨我,我也恨你啊!不急,今晚我们有很长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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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犯之所以为罪犯,是因为他们没有恻隐心,更遑论同理心和道德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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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人犯在人性本恶下,心里越来越扭曲,才会把人当成无生命体施以暴虐来满足自己的恶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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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爸害死我哥,你倒是过得安心了。本来我们可以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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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顾自地絮叨了很多事,从十年前的那起犯罪事件,讲到这一年多来对她的窥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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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仰眼睛充血般渐渐模糊,手胡乱往后摸,摸到她东西散落一地的包,里面有段宵给过她的那把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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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怎么认出你的吗?我在电视上看见的。”他狞笑道,“你要是普普通通,谁能找到你啊!老天都站在我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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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小仗视线落在她小腿上,蓦地举起了凳子:“喜欢跳舞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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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仰腿边的电话不断在响,上面跳跃着一串乱打的备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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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朋友?哈哈哈我看见好几次你上他车了!你也是贱,和那些女人一样,小小年纪就勾引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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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小仗拿着凳子要砸她的腿,像是想到了更能折磨人的方式。他蹲下来,捡起她的手机:“你说你那个男朋友要是看见你浑身是血的照片会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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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出话,眼泪被烟雾呛得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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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火势不减,已经烧了过来。从窗口看过去,浓烟越来越黑,温度也越来越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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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小仗并不着急逃生,反而掐着她往桌边撞,看着她额角被磕破。又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,上手兴奋地扯她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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