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

救她后，她其实已经神智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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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是把聂小仗踹开了，然后抱起我下楼。”夏仰低着眼皮，“其他事，他没做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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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探究地看着她：“同学，你能望着我眼睛说吗？能保证你的话没有半句虚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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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被子里的手慢慢握拳，夏仰和她对视道：“能。多处撞击伤是因为聂小仗在反抗，我想段宵身上一定也有伤，而且我也刺了聂小仗一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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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聂小仗会在你的卧室，你身上的绳子却在客厅？”女警诱导性问话，“起火点在你楼上左边的第二个空房子里，火是从你卧室窗口蔓延进来的。那里火最大，为什么他们还会往里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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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仰咳嗽了几声：“警官，你是旁观者，当然知道哪里火最大。但我们那时人都在火海里了，还分得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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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线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