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节

靠在椅背上, 看着车窗外又下起来的雨，面色平淡地继续直言：“我每次说会改确实都是装的，我改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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畸形的占有欲、病态的迷恋和掌控欲是与生俱来。后天再怎么伪装成正常人，也会在得逞后露出狂欢的马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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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要分手的话对我也都没用。”他自嘲地勾起唇角，“你似乎总不相信, 我不会放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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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仰攥紧手心, 打断他：“如果我今晚真的死在那辆皮卡里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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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宵顿了顿，想到刚才看见那辆皮卡车的情景。但凡她真在车里，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万念俱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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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做这种假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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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偏要说：“你也会跟我一起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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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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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沉默似乎已经代表了他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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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妈也是这样的。”夏仰有些疲惫地叹口气，“可我很讨厌你们这种……‘莫名其妙’的感情，爱情都是这样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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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里的静谧被打破, 雨水一点一滴地敲在玻璃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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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飞虫循着车里的光源一同飞过来, 她手指隔着车窗摁住一只飞蛾，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其实我猜到过, 你回国找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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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宵侧过脸看她，显然也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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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余光瞥见他望过来的视线, 却没回头，自顾自地说道：“去年我过生日，在舞团练舞练到很晚才回去。在学校附近的面馆吃了份面。是你做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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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稍稍拧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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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很惊讶。你以为不放生菜，我就认不出来了？”夏仰扯了扯唇角, “那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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