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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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”，翻出了“大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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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昂首露出甜美温柔的笑容，稚嫩的脸庞，活脱脱一名豆蔻少女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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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语气清冷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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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樨回过神，低声道：“小姐。奴拿了您的令牌进了府兵营里，一首领男子择了俩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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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两人刚回了消息说发卖的车甫一出了城后就立即动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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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您的吩咐，洒扫婆子剜去了双眼，割去了耳朵，修花婆子只打断了经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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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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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得晏琤琤“嗯”了一声算是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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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入窗，灯火恍惚得忽明忽灭。暗红的佛幡下，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如几十双眼低垂看着堂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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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樨没由来的心慌，她颤抖着大胆问道：“发卖于那两婆子而言已是最为严重的结局……为何您还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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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琤琤低垂着眼，平静回答：“木樨，发卖只是护国公府的惩罚，并非我本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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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什么替人作伪证，那就要失去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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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修花婆子，我为何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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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了许久，久到木樨以为自己出现在这里，白日干的那些事都是幻觉时，才听她继续说道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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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她自己发誓说若是撒谎便不得好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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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帮她一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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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平淡得如同在回答今日吃何那般稀松平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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