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每一步她都走得又急又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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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执,你怎敢靠那三个不全的字笃定害死你母亲的人就是惜花院里桐瑜?明明你从未与她相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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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你说的是前时间的揣摩,什么叫‘前时时间’?好,我当你一时慌张说错了字眼,可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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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方才同我说,高皇后手里握着许多命案,你从何而知?你怎敢笃定?你且说说有何命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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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说高皇后与桐瑜的往事,与我父亲知晓这往事。既然是往事,你又从何而知?这段往事里的四个人,恐怕没有一个人会亲口告诉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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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琤琤抬起锐利的眸子如同一根锋利的箭羽清冷冷地刺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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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的夏蝉骤然鸣叫,滋滋滋滋的,颇有一种想要将这夏日的热气洒尽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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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在晏琤琤与李执两人的一步之距中,寒冷的味道在蔓延,悄悄地吞噬掉两人共同见过一个女人消亡而产生的共犯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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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琤琤呢?”李执回答得不紧不慢,苍白的唇噙着笑,唯有梨涡透出风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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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琤琤利用丽春花给高相下毒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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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私下接触那些中立派的臣子又如何?而且还能做到拿捏住每个人的命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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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执挺直了腰身,也且步步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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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治灾过程中,我瞧着琤琤比江誉都还要清楚哪些方案可行,哪些方案不可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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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岩镇安抚的方案为何如此有效?周大儒的字画你为何又要给梧州知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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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琤琤,据我所知,你出身时因晏家受到汝州贪墨案牵连而被你族人视为不详,得了化解之法便是自幼居于京畿庄子上。九岁回府后便再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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