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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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太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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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里这个点，裴宴的摊位前早已人山人海，但今天排队的，只有平时的五分之一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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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色如常，没看过论坛的是少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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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有的看着裴宴欲言又止，犹豫要不要提醒。排在前面的几个则小声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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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我们也不吃了吧？过段时间……那啥了再来，不更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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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哦，那啥了之后，现在一份的钱至少可以买两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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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在他俩后面的学生好奇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什么那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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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？昨天朋友圈、企鹅空间还有各种群里都在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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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个人自以为声音很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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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裴宴练拳之后，身体素质逐渐变好，听力也好了不少，听得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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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略微抬眼，目光轻飘飘往那三个学生身上一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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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学生忽然觉得背后一凉，话不知怎的堵在了喉咙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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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抬头，平日里稍微有些冷淡，但还算好说话的摊主，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地注视着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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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平日里有意收敛自己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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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当她不收敛的时候，极具压迫力的气势便倾巢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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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到底是宫官中品阶最高的正四品尚膳女官，又天天跟皇帝太后这些人上人打交道，身份加上潜移默化的影响，逐渐就有了些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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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哎哎，怎么还瞪人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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