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兜兜转转,倒也见过一些猪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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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庸的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若非民风开放,和离常见,否则往往一绑就是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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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现代的婚姻则大不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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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草率能极草率,一张纸两本证书,简简单单就能撕毁;说认真又能极认真,有关爱情和承诺,白头偕老,相伴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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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两年跟谢望舒约饭时,小谢八卦般提起相关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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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裴宴喝着青梅酒想,她不是草率的人,如果她某天真的愿意和某个人迈入婚姻,那一定是报了极大的决心,想与这个人执手度过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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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她还被命运拉扯,生死不由几,压根没有谈恋爱的打算,也没有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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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回过神来,海上的夜晚降温很快,但有陆凭阑在,她只感觉到了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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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,婚姻像坟墓。一旦迈进去,就意味着此生不再有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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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裴宴想,这样的安定有什么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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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她的人生已经足够波澜起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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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辈子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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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愿意与这份温暖度过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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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思考了太久,烟花已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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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没有开口,只是静静地欣赏绚烂的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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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凭阑手笔极大,这烟花不比之前m国主题乐园的寒碜,时间也长,她看到中途就觉得有些腿酸。干脆在旁边救生艇的边缘坐下,由陆凭阑给她披上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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