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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莺边走边给他们讲自己好友的事:“我那位好友也是像这样在路上偶遇认识的,她也是到处游山玩水,和我们兄妹志同道合,大家便玩在了一起。这大半年我们一起几乎走遍了整个浦宁。”
说着柳莺又回过头来看裴雅风和邬修,她打量他们的容貌继续说:“我的好朋友也不是浦宁人,和你们一样都是从北边的国家来的。”
邬修眼神一亮,急追问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你终于开口啦。”柳莺这么久才第一次听见邬修说话,忍不住打趣一下。玩笑过后她回答邬修的问题:“她叫阿肆。”
不是苏樾,邬修心底一沉,眼神的光也黯淡下去。
柳莺没察觉邬修的变化,继续叽叽喳喳像个快活的鸟儿一样往外吐话:“阿肆姐姐人美心善,你们见到也一定会喜欢她的。她阔达娴雅,身上有一股超然脱俗的气质。还很乐观开朗,她看起来像是没有任何烦恼,经常露出笑容,和她在一起我和哥哥都很开心。”
邬修没死心地在心里比对,前半部分还对得上,但后面的爱笑却一点不像。他记忆中的苏樾总是平静如水,脸上的表情很少。
“不过阿肆姐姐有一点不好。”柳莺原先明媚的脸上忽而蒙上淡淡阴云,她眼含忧愁地看向裴雅风和邬修,“她好像身体不好,我发现她悄悄吐血。我吓坏了,告诉哥哥后和哥哥一起劝她去看郎中。可阿肆姐姐却说她的病治不了,还安慰我们说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一会儿你们见到她,能不能帮忙劝一下,也许她看在你们都是北国人的份上,会答应去。”
邬修更加否定了,苏樾身体健康,不曾有任何病痛隐疾。
裴雅风接过柳莺的话,安慰道:“我们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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