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老,你之前说过的话,究竟还算不算数?”
三楼的一间茶座里,陈阳用湿纸巾擦了擦手,“最好是给个准话,不然以后遇上你们杨家的人,我都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态度……”
“算数,当然算数!”
杨文诲摆了摆手,止住了陈阳的话头,“今天的事,只是意外,家里孩子不成器,缺了管教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等回去后,我会好好收拾他的……”
他往秦州看了一眼,颇有几分无奈,“说起来,今天这事,也不能全怪他,他的小舅舅,名叫庄不凡,当年便是死在了庞坡岭,秦兄弟应该还记得吧?”
秦州正擦着身上的稀饭,闻言一滞,旋即摇头,“人老了,记性差,太久的事,记不清了!”
看他那样子,就不像是不记得的。
当年,杨家因为杨东关的事,找他麻烦,却是被他给埋了不少人,由此,才会有秦州和杨家的几十年恩怨牵扯。
这个什么庄不凡,恐怕也是其中之一。
“这孩子心中有恨,所以才会行为过激,实际也是情有可原!”杨文诲道。
原来如此,但也难怪这个杨杰会对秦州那么大的敌意了。
陈阳道,“杨老,这事已经过了几十年,秦老头这些年,可也被你们折腾的不轻,既然说好了一笔勾销,那就请遵守诺言,约束好族人,这次看在杨老的面子上,我们可以当做情有可原,不和他计较,但是,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我可不保证能够像今天这样轻松揭过了……”
杨文诲摆了摆手,“族里的人,我会警告的,要是真有哪个不听话的招惹你,你也不用顾忌,收拾一顿,通知我来领人便是了……”
收拾一顿?
说的轻巧,只是收拾一顿那么简单么?
陈阳也不多说,谈这个没有意义。
杨文诲岔开了话题,“前天,和你爷爷通过电话,他那病听说已经痊愈了,他应该没忽悠我吧?”
陈阳道,“他在我们镇上找了个老太医,捡了几副药,前段时间去医院复查,确实是已经痊愈了,这段时间,在省城休养!”
“那就好!”
杨文诲点了点头,“吉人自有天相,这老家伙也不是短命相,等交流会完了,我再去省城探望他吧,也是好多年没见了……”
闲谈中,气氛缓和了不少,杨文诲往秦州看去。
对于秦州这人,他的心情是复杂的。
杨家确实有几位族人,因为秦州而死,但还是那句话,当年杨家不去找秦州的麻烦,也就不会有人死,秦州不藏杨东关留下的东西,秦家也不会找他麻烦。
因果纠缠,这么多年,谁对谁错已经难说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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