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江雪挑起眉梢:“字?”
上官飞点头:“不错,虽说许多人二十岁才有字,不过我今年十六岁,有了字也不奇怪。日后你便用字来唤我。”
满江雪:“你的父亲知道了怕是要生气。”
一个人的字,一般而言,是要在冠礼时由父母来取的。
上官飞冷笑,他从未有如此明显的感情外露,眉眼之中流露出一丝刻骨的憎恨,又混杂着因血脉而生的敬畏,复杂至极。
“我父亲岂会想起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?他心中只念着他的私生子,荆无命!荆无命的母亲气死了我的母亲,我现在还记得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……父亲甚至没有来看她一眼。”
上官飞向满江雪撕开了自己横贯于内心深处的伤口,字字泣血,含着极深的怨毒恨意。
“荆无命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,但我心中其实知道,造成这一切的,又何止是他?”
他闭口不言,没有再说下去。
但满江雪已经知道了他心中的嘶吼与呐喊。
——造成这一切的,除了罪魁祸首,他的亲生父亲上官金鸿之外,还有谁呢?
只是作为一个儿子,上官飞终究对上官金鸿有着些许孺慕之意,也是因为这一点血脉,以及荆无命没有到来之前,他与上官金鸿之间亲密无间的父子之爱,才让他闭口不言。
上官金鸿疼爱过上官飞,但又转而去疼爱别人,将他弃之一旁,冷若冰霜的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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