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也只有一个人会硬闯她的休息室,便侧躺着不动。
阿远原先怒气冲冲,见她这副样子反倒气消了半茬儿,冷笑一声,只抱着手看她。
什么话都不说,也就过了五分钟,边月自己受不了了,放下手机爬起来,问她出什么事了。
“没什么,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闭店,提前和我说,我好找下一个工作。”
边月一头雾水,钱的事解决了,她也没卖酒吧呀,“闭店?谁说要闭店?”
“老板老板不管事,客人客人又没有,倒闭不是早晚的事吗?”
边月听出来她在阴阳怪气了,笑道:“老板怎么不管事了?老板昨晚家都没回,一直呆在店里,没见过这么敬业的老板了。”
“那客人呢?”前面都是故意针对,这才是阿远真正担心的问题,“没有客人就算老板一天24小时都呆在这里有什么用?”
边月脱掉珊瑚绒睡衣,里面还剩下一件灰色背心,本来想多穿一件打底衫,又嫌麻烦,随意套上一件宽松的印花卫衣,理了理帽子,好笑地看着阿远:“你是不是太焦虑了?要不放你一个星期的假让你出去散散心?”
阿远白了她一眼,尽说些不靠谱的话,她当初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了她的鬼话,跟着她来颐江。
她没念过什么书,但自小帮家里卖菜,对数字敏感着呢,没少帮边月算账。店里收益倒也还过得去,架不住老板是个活菩萨,今天收留这个流浪歌手,明天资助那个小众乐队,后天借钱给才说过三两句话的“朋友”……
边月套上一条宽松的运动裤,踩着棉拖边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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