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抹了毒。他确定贺兰芝无法自己解开束缚,于是将信将疑的把酒壶放在贺兰芝的手心里,背过身去,褪下了染血衣裳。贺兰芝一只手握着酒壶,另一只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前方。男人是背对着她坐下的,微凉指尖触碰到他肩膀,她几乎要被灼伤,这男人体温挺高。“泼上去。”男人命令道。贺兰芝听话的把那一壶酒泼了个七七八八,随后双手扒拉着眼睛上的腰带——仅仅是动作停顿了一个响指的工夫,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不对,转身就将她扑到了床榻里!“嘶!”贺兰芝脑袋磕到了床栏上,疼得她一张小脸儿皱成一团。紧接着,男人那只手又一次掐住了她命运的咽喉:“把戏还挺多!”贺兰芝眨了眨眼睛,视线才恢复清晰。她这才发现,男人脸上还围着一块儿黑巾,根本就看不清他长什么样!“你既然武艺高强,又蒙着面,何必还蒙上我的眼睛。”贺兰芝没好气道,早知她就应该敲碎了酒壶,用碎瓷片抵上他脖颈。不过,她望着那双高深莫测如寒潭的眸子,总感觉熟悉得过分。果然是她见过的人。
男人呵呵冷笑:“你有这么多小聪明,我怎能不多做一手准备?”贺兰芝哑口无言,眼看男人这次是真动了杀心,她猛然高举双手,趁男人不备,勾住他的后脖颈!只用力的往下拉,男人本就失血过多没什么力气,竟然抵抗不住,倒在了她身上!“你!”他撑不起身子,只能无能狂怒。而贺兰芝这下总算化被动为主动,控住了他,笑颜如花:“我还真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“你松开!”他低声暗吼。然而,好不容易占据了主导地位的贺兰芝,岂能这么简单就松手?她像个正打算慢慢享用猎物的狐狸,不慌不忙的贴近了他的面门——樱桃红唇咬住他的面巾,用力一扯,那张俊美如铸的脸庞显露在她面前……“怎么是你?!” 小师父夜闯寡妇门是为哪般?贺兰芝做梦都没想到,这个捆了她两次的刺客,竟然是那个气质如清风明月、貌比潘安的小师父!谢无痕薄唇苍白一片,脸色更是奇差。他跟她距离实在太近了,两人都能捕捉到对方的呼吸。是淡然自若的,或者是急促加速的。“小师父远道而来,这般猴急进了我这寡妇门是为何?”贺兰芝唇畔勾起一抹揶揄笑意。笑看他耳尖开始泛红,见他眼里翻涌着滔天怒意。贺兰芝咬开了束缚着她双手的衣服,一只手继续按压着谢无痕的脑袋,另一只手撩拨他的脸颊。“你可知,你犯了戒?”谢无痕紧闭双唇,唯一的意念就是千万不能倒下去。见他一番正经,贺兰芝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,谁叫这和尚刚才弄疼了她!“妾身虽已成婚,至今却还是完璧之身。”她声音与她的动作别无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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