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情况我知道了,可分出去单过这事儿行不通,这是气话。你想啊,独立门户说得好听,你一个大闺女离开家要怎么活?住哪儿?吃什么喝什么?”
“还有,你说今后会跟你大哥一起还债、还会赡养你妈,空口无凭的,也得你当家大嫂信这话,才肯放你出去不是?”
宜贵良看在宜从心尚且年纪轻的份儿上,把这些刻在骨子里的“老规矩”,拎出来、摊开来,一层层地给她讲。
宜从心垂下眸子,琢磨着老村长的潜台词。
她不担心今后如何生存下去,而“和大哥一起还债、赡养”的关键不在于“当家大嫂”信不信,说得严重点,是全村人信不信的问题。
她本就是后山捡来的野孩子,考上大学后户口又迁去了学校,其实说走就能走,说不回来也能一辈子不回来。
可她要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了,宜怀忠夫妇俩这些年对原主的养育之恩,就成了全村人的笑话。
到时候任谁都会在背后指指点点、嚼上一句长舌头:“瞧见了没,宜怀忠当年捡来的,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谁都不想一辈子老实善良的宜怀忠,死了还要被人这样嘲笑。
宜从心也不想。
而且,她虽然不在乎“名声”这些虚头巴脑的,可原主的养母还要在村子里生活几十年……她就不得不有所顾虑,替脸皮薄、耳根子又软的养母打算一番。
也唯有这样,她才能更顺利地离开这里。
宜从心想了想,郑重开口:“叔公,那药材商拿出2万当彩礼,如果说一年之内,我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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