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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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了什么,他动作不停,笑着问:“今天不哭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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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以为她做一次哭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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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榕没说话,她也没法说话,她被顶撞的前后摇摆。酸涨的感觉从下方积聚至小腹,像是已经装满水的水杯,很快便要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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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最后还是哭了,在到了的那一刻,全身轻颤着,穴肉紧紧绞着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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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过分。”她软泣着咕哝,浑身使不上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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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器抽离,季淮之抱着她坐起,让她靠在他身上,忽略小姑娘吐槽他的话,问道:“明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玩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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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榕想了想,“露营可以吗,我还没有露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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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淮之思索了下,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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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榕顿时来了点精神,刚准备同季淮之讨论,话没出口,就被按趴在床上,季淮之压住她,声音带笑:“有精神了先帮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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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器再一次充斥湿润的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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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榕:“......”忘了他还没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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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预感今夜格外漫长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