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丢脸

荡晃荡的随时都会掉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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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因为我回答不出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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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不言不语，只是看着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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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皮掉下来，它匆忙接住，摸索何清的脸要贴上，却因为气愤而黏贴不平，弄出许多皱纹，俊美青年变得像半百老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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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唤醒我，但你问的问题，我真不晓得答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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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懊恼的抱怨，双眼瞪着姑娘，忽而又露出困惑的神情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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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，是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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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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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平静，眨了眨眼，双眸灵动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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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交出那两张脸皮。然后，我也有问题要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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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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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像放声大喊，何清的脸啪地掉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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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有脸，还是最美的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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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论是人或非人，都只能有一张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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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耐心的解释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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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取别人的脸，就要得到对方同意，用同等代价去交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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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不要不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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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像逐渐崩解，从大块碎成小块，小块再相互碰撞，碎得更小、再小、微小、细小，直到化为灰黑的粉末，急速旋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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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都没有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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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末摩擦，变化成各种形状，有时是猛兽、有时是鬼怪、有时是巨大人形，最后化为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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