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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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荣被迫坐回原位，严士扬则是松了一口气──幸好小璇帮忙，没让唐荣一开始就把小君吓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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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检方对于起诉的立场已经表明，这次开庭是针对被告认为起诉不合法一事，所以由被告开始对质，被告律师，你可以开始了，注意你的言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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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师站起身，一时间还不知走到谁的面前去对质，只好站在位置上，看着审判席上的沈佩璇。“首先，我方要问，房间里的那个人知不知道今天自己是以什么身分而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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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一片沉默，隐约可以从麦克风里听到小小的声音“我他们说，我是证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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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说，他们是谁？谁跟你这么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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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扬不是，是检察官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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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检方说你是证人？所以你不觉得自己是被害人啰？你认为自己只是证人？是不是这个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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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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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答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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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抗议，”严士扬怒声吼着“你凶什么？你他妈的凶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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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佩璇迅速处理“抗议有理，被告律师注意音量，检方也注意立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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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所以你是不是曾经跟我的当事人唐荣上床**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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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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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回答让严士扬吓了一跳，连原本在看卷宗的沈佩璇起头来，两人眼神顿时对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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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君怎会说“是”？！说是，那是代表她是自愿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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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是，她说她曾跟唐荣上床**不是被强暴吗？如果是被强暴，她应该会否认“**”的说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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