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

的个性、她所受的教育，都让她不能为自己想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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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，就算她最后判唐荣有罪，而亲手将士扬送回小君身边，那也是她的命──她跟士扬没有缘分，她不怪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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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，她好累了，这么多年坐在这个位置上让她已是筋疲力竭，是不是时间到了，她不适合再待下去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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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刚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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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佩璇原本低着头走路，一听到声音，立刻抬起头一看，来人是严士扬，他低着头看她，表情很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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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怎样？每个人都要这样突然冒出来，我连自己静一静、想一想的权力都没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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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士扬抿唇，表情严肃到了极点，眼里甚至透露着一丝冷光。他碍视着她，一字一句再问一次“你刚刚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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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佩璇看着他，当然也发现到他的异样，只是她不解，他为何这般愤怒的模样？她又做了什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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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她好像常让他不开心──从她不肯羁押唐荣，到她同意让小君出庭和唐荣对质，她知道她的这些决定让士扬很不开心，但她一直以为他应该能够体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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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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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到底做了什么？”她好无奈，这阵子为了小君的案子，他跟她几乎可以说是濒临反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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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这么多年，他们何曾有过这样的冲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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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算再不愿相信，也不得不信──他的心真的还挂念着小君，这么多年来，他真的为曾放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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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那一夜说的喜欢到底算什么？欺骗她？安慰她？捉弄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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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刚去见谁？”他沉声问着，若非亲眼看见，他真不敢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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