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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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笑地说，声音及眸光冷如寒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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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你若落入畜生道，对可爱的畜生们太不敬，牠们可单纯了，学不来你那套残忍无情，你，果然还是适合做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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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勾陈”曦月正欲开口，他伸来一指按向她唇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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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，别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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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爪红厉，毫不收敛它的锐利，在细致唇肤上刮出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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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脏了我的耳。”软着声，狠着话，勾陈浅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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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如其愿，唇细抿，不言半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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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甲指腹下挪，滑移过她的下颚，似**那圆巧弧线，稍稍伫留，再往下，来到脆弱咽喉，五指收拢，只要再添些力道，轻易地就能结束一条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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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无论哪世的你，都爱玩这一套？跟着人起哄，处死妖孽？自诩正义之士，要将世间非人异种赶尽杀绝？你怎么死性不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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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看着他不含笑意的眸光，其实一点也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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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清楚，他没有原谅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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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怨言，贪婪看着他，连眨眼都舍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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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想念，在一眼凝望间，获得满足，忘却了过程之中的种种艰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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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，仍旧那么美，微微笑起时，薄唇掀扬，一抹好看的线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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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，软而丰泽；眼，亮而瑰红，与她记忆之中，相去不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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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上虽扣着利爪，她并不害怕，忍不住伸出手，迭上他的手背，感觉着他的体温教人热泪盈眶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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