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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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勾陈！先别走！”曦月赶忙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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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你无话可说。”他没停下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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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无话想说，无妨的，若你愿意，只管听，不屑回话，都可以——”她小跑步随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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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一笑，唇笑，眼不笑：“不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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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答，在曦月意料之中，并无意外，更无所谓的打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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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存心抛下她，干脆腾飞上天，谅她无法追来，岂料——娇小身影跟着跃上苍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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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学成了“凌空术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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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一只鸟精教会我的。”曦月雀跃道，也不管他有没有兴致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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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哼，仿佛在说：与我何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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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足足学了十年，才终于成功飞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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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要紧追着他，仍显吃力，没多久疲态渐现，她满头大汗、气喘吁吁，却不见她笑容隐没，仍笑着说：“第一次飞上天，我觉得好新奇，视野全然不同，风特别凉、天特别蓝原来，这就是你们眼中看见的景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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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宽阔，如此广大，不同于人类狭隘眼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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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头也不回，极长的浓发迎风飞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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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跟在后方，看不到他的神情是恼？是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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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知道，他没有太多耐心等她说完，或许下一刻，他便会飞得更快，弃她而去，于是，她把握机会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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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气我、恨我，我也不是来奢求你的原谅，你可以继续漠视我，当我是只烦人小虫，我只求能留在你周遭，远远地看着你”“你是想让我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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