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

笑，不加以责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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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以蜜笑，手上的糖水冰顺势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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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儿晒不到日，我们坐那边，请您吃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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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贴心，挑了阴暗处，有处阶梯，上方屋檐横亘，铺有茅草，形成一处遮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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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落坐，舀着糖水冰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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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再见故友，她显得很开心，笑靥久久不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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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您口味吗？”她问的是甜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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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清凉。谢谢你，曦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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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忍直视，入他口中的食物，只有清淡味儿，无关美味与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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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，正是曦月，连忙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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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说谢的人，是我。谢谢您，特地来看我，圆我一个心愿，否则，我也没机会下冥府，向您道声‘珍重再见’。”她诚心感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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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浅笑，静默了一会儿，才问道：“你其余的心愿，可有达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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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视他，笑容灿烂：“嗯，能再见他，在他身边停留数日，我已知足，这一辈子好值得，毫无遗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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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那就好。不需要我再为你传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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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的眸精明如昔，看穿她笑容背后，藏着的些许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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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，我没有其余的话想说。”曦月轻轻摇头，又想到：“先前托您传达的那些，也全数毁去吧，别让他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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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他也不会想听，毋须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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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悬念、那些呢喃，全随着她，一块儿带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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