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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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仔细盯紧他，生怕在他脸上看见一丝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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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屏息，轻声问道：“当初，你挖掉它，就是因为痛如今，疼痛还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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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没有松开手，依然紧紧按着熨在胸口的柔荑，不许她收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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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能清楚感觉，掌心之下有力的心跳，怦咚、怦咚、怦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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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良久，他才开口说：“不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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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疼痛的理由，已经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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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月眉宇一松，笑颜渐深，眼角泪光晶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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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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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有后话，这一个“但”字，把曦月的心又提了半天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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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！不舒服吗？”她紧张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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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与身体脱离太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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抑或因狮蛮吃下，造成后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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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她方才洗涤，弄伤了它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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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，好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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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傻傻地重复他的话：“好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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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痛，不是闷，而是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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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着你，心，好痒。”勾陈笑出来，目光仍是红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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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明白的同时，神情由挂忧转为辣红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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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、这种时候了，你还”她骂他也不是，噗嗤一笑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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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你站在水里，揉洗得那么诱惑，它，已经麻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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