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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正愁怎么悄无声息的干掉对方呢。
温妮的手指一勾,一条锁链从她手中延伸出去,另一头消失在房间黑暗的一角。
“哗啦”,锁链另一头动了一下。
空气中的温度骤降,玻璃窗上溅上的雨水立刻冻结成霜花,鼻中呼出的气体都化作白雾。
有什么比玛丽·肖更恐怖的东西出现了。
玛丽·肖那双木然的眼珠死死盯着窗户后的房间,铁链化作黑雾消失,黑暗中一双苍白的手出现在地板上,它的主人痛苦的呻吟着,扭曲着身体从布满血污的行李箱中爬行过来。
那已经不是人的东西像是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,又被塞进过狭小的空间里,张大嘴也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。黑洞洞的眼眶里不停流下乌黑的液体,在惨白的脸孔上留下两道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