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眼里都只是筹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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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是我哥，你会搭理我吗？陆昀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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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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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然一直勾着的嘴角下垂，眼眶微微泛红，他重新戴上墨镜，连水都不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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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已经决定不续约了，我也一定会给你争取到最大限度的回报，不会让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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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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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着低沉的哽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傅然做了一场不合时宜的告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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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牙关咬得极紧，直直看着陆昀川，想要看清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。明明知道会是什么结果，却还是放任自己沦陷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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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抱歉。不知道是……”哪里让你误会。话没说完，陆昀川迎面被泼了满脸，那杯倒了没喝的水终于有了用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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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然定了定神，挺直脊背。唯有从眼眶中滑落的一颗泪让他露了怯。胸口好像被什么扎了一样，强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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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那我告诉你，从现在起，我不续约了。违约金会打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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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陆总云程发轫，步步高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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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的对峙，引来了咖啡店店员的注意，只是两个人气场都太强，一时没人上去劝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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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傅然走了，才有人拿着毛巾过去问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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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，您没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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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昀川拒绝了好意，没接过毛巾，用桌上的纸巾随手擦了擦，浅浅收拾了一片狼藉，对着店员道：“没关系，结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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