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一样,光这样贴着就能过到地老天荒。
他也想过,这样过日子是不是太庸俗了,等年华一去不复返,肉体的吸引力总是会消退的。但每每见她在自己身下娇娇叫着,他从身都心都满得不可思议,甚至生出了只争朝夕的荒唐念头。
他贪恋她柔软丰满的躯体,贪恋她的灵动和温和,于是他觉得,他爱上她也没有关系。
而身心交付丢出去的那些颜面,全在她难耐的求饶里尽数找回。
他侵犯她的身体,她驯服他的灵魂,很公平的交易,他没有什么不满足的。
“我想要你爱我,你会觉得可笑吗?”她趴在他胸前,细汗还没消退,“前天跟闺女看《人民的名义》,旁白嘲讽欧阳菁,说她竟然想向李达康这样一位政客寻求爱情,我还挺在意的。”
他闻言哭笑不得,因为他跟李达康坐上过同一个位置,有一小拨人真会用“李达康”这个名字来提起他,作为避讳。
他像摸猫一样揉了揉她的后颈,想了想,反问道:“我们之间的问题,是因为我是一个政客吗?”
他觉得不是,但他从来不敢为她给出答案。
“对于有的人,政客是一个职业,”宁昭同道,“对于有的人,政客是一种贯穿始终的身份,或者扮演终身的角色。”
他明白了,吻了吻她的鼻尖:“我至少是你的丈夫。”
“你是一个还算合格的丈夫,”她给出评价,“但你确实是个凉薄人。”
凉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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