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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昭同忍笑,端了一碗银耳汤进门,心说还好意思说我在男人上拎不清,你这一直打直球不得把人吓死?
沉平莛听见动静,抬头:“瓅瓅在外面说什么?”
“骚扰封远英,”宁昭同乐,把碗放下,“以及给你送甜品。”
沉平莛笑,低头喝了一口,评价道:“糖放那么少,不是诚心给我送的。”
“心里明白就行了。”
“你不喝吗?”
“不喜欢甜的。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不怎么甜,尝一口吧。”
“你说不甜我不信,闺女说不辣我也不信,”她笑,“吉定要约我吃饭。”
吉定。
沉平莛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:“黄谷裕的孙子。”
“对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请你吃饭?”
“估计就是对我好奇吧,他混账不是出了名的吗?”她顿了顿,“我是觉得,这人身份有点微妙。”
黄谷裕,七个人里唯一的骑墙派,姜和楚都想争取他的支持,但他至今还保持着游刃有余的游离。
沉平莛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慢悠悠地吃完了一碗银耳汤,宁瓅选料很讲究,里头有股清冽的茶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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