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但对于我来说,我能做到的,我能呈现给观众的,只有解构这一步,更多的是在观众的心里去建构的……是的,观众是作品的一部分,我们作为创作者是没有资格傲慢的……”
跟谢义聊了后,主持人把话筒交给了宁昭同和崔乔。
宁昭同一个搞人文的学者,扯点艺术理论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,没想到的是这个崔乔的素人竟然也很有自己的想法,一番话说得相当有水平。
“……与其说爱情是塑造乔澜玉的一部分,不如说爱情是她的磨刀石,是带给她痛苦磨平她棱角的东西,但她本不必承受这样的打磨修剪……晏时英当然是虚伪的,但他不肯承认这一点,也未必能意识到这一点……是的,所以最讽刺的一点是,晏时英的虚伪是合乎环境的……”
他的英语不是外交部流水线出产的口音,但看得出来是受过辞令训练的,用词非常考究精准,重点就在含蓄的一顿一挫之间。
宁昭同朝谢义稍微靠了一点,以便能看清崔乔的脸。
他当然是长得很好看的。
标准的三庭五眼里蕴着荆楚的钟灵毓秀,笑起来却有江南般的秀致温雅,一种很中式的魅力。
君子朗朗,似日月入怀。
聚光灯映亮他长长的睫毛,她看着看着都有些出神,想起一些很久之前的围炉夜话,来自那个热闹的大家庭。
调笑的嫉妒生得容易,因为没有谁愿意当影子。
奈何他来得太早,走得太干脆,她便是不屑那些旧情难忘的指控,也不得不承认,他是值得恋恋不忘的人。
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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