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湾吗？”她眨眼，语气已经泄漏了一丝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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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他摇摇头。“你知道我一回台湾，会被我老爸软硬兼施的拉回牢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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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懂他的意思，因为韩父这两年并没有放弃要他回到家族企业，反而要他与江泽连手，创造韩氏企业的巅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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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间掩不住失望，但她还是扬起笑容。“你还是不要回来好了，省得到时候韩妈妈也逼着我们结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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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几声。“纽约是个很自由的地方，等你大学毕业，我替你安排出国留学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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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呢？她又抿唇，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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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话要告诉我吗？”他透过窗口看到她又咬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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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过得快乐吗？”她最后只想问他这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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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搔搔头，似乎陷入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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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由对我来说，就是快乐吧！”他拿起杯子轻啜一口咖啡。“你看，咖啡馆外头就是纽约的世贸大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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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镜头，她其实看不太到他指着的大楼，只知道他现在和她待的地方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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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里是白天，她这儿是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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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自由是他的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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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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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不虞匮乏的未来，她出卖了自己的自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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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被困在原地的人，他是被放出笼外的飞翔鸟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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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比较快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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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，我没忘记你的生日。”他的长指突然拂向她的脸庞。“你变漂亮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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