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红得几欲滴血,她一路后退,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绊,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。
“你先出去,”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,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,“我……嗯!”
那双熟悉的柔软小手在摸她的性器。
“姐姐,你很难受吧?我来帮你。”
贺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画圈,林弃脱力,闷哼着:“你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嗯?”贺念璠眨巴着凤眼,一脸无辜,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。”
见裤子上有水渍蔓延,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裤带将裤子脱下,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裤子里弹出,前后晃了几下,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。
“姐姐,它好精神!”
林弃放弃了抵抗。
这是最后一次,若有下次,她一定要严声拒绝……
性器还未完全勃起,鸡蛋大小的龟头只露出一半,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,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,不一会儿,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,是熟悉的粉红色。
“好漂亮……”
贺念璠不由喟叹。
林弃的性器很美,龟头是可爱的粉色,柱身则粉雕玉琢,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,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,正因情动缩成一团,贺念璠忍不住轻托,又揉了几下,觉得软软滑滑的,手感很好。
“你、你不要摸那……”
林弃用手推念璠,身子不住颤抖。
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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