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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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你能个屁，研一学生能发什么好期刊，多个团队和基金挂名，偷着乐吧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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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]：研一是研一，我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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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学弟，过来人劝你一嘴，别那么狂，钱老师看中你的作业，说明你有能力。你们组老郭不在国内，暂时没法带你发论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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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你还上着钱老师的课呢，期末还得拿这门课的分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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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]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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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就这么说定了，跟我们合作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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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等了几分钟，再刷那篇公众号文章，自己的那段果然没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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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找秦凡，秦凡那边说在洗澡，让他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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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，学院群里跳出了两条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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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]：[聊天截图]x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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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]：@物理学院-钱老师，老师，不同意的话，这门课是要给我零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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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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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一-何旭阳]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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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钱老师]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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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里默默冒出了无数排省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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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研三-秦凡]：哎，不是……你有什么话非得这里说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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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]：别说零分了，就算你给我退学，明年我也能凭本事考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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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物理学院-博一-甘婉禾]：？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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